法官和青蛙:学生向最高法院提交专业知识

一个10月1日上午10点，全国的目光都集中在华盛顿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举行的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法官确认听证会上。在白宫外，人们对这位备受争议的总统候选人进行了激烈的抗议。

街对面的美国最高法院大楼里，现任大法官正在审理一宗关于极度濒危的黑地鼠蛙的案件。

这个案子惠好公司诉美国渔业和野生动物局案，其中一家大型木材公司起诉政府机构将其私人土地指定为重要栖息地。数百名满怀希望的与会者早在凌晨3点就开始排队，希望有机会赢得法庭内50个分配的公共场所之一。我很幸运被选中了。


米我对这个案子的兴趣始于今年1月，当时我还是佛蒙特州法学院环境与自然资源法律诊所(ENRLC)的一名实习临床医生。作为一个关键的环境案件，三个环境法项目——佛蒙特州法学院、刘易斯和克拉克法学院和乔治敦法学院——合作进行了一个法庭之友简报，说服法官支持被告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FWS)和一个干预者——生物多样性中心。

当我得知ENRLC计划处理一个涉及科学和法律的案件时，我欣然接受了这个机会。ENRLC的高级律师帕特·帕雷斯托（Pat Parenteau）带领我的监督律师伊丽莎白·蒂瑟（Elizabeth Tisher）和我撰写了一份支持联邦政府关键栖息地指定的法定解释文件。

我结合了我的法律和科学知识，写了一篇文章，论述了《濒危物种法案》(ESA)下物种恢复的关键作用，文章以一个保护伞物种为背景:暗地鼠蛙，世界上最受威胁的物种之一。这种两栖动物曾经在墨西哥湾沿岸大量繁殖，但现在的野生种群数量不足135只，分散在密西西比州的三个零散地点。

由于气候变化加速了栖息地的丧失，暗地鼠蛙面临的风险尤其大。考虑到这种风险，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在路易斯安那州指定了一块具有基本特征的土地，作为青蛙的避难所，与目前在密西西比的栖息地分开。物种恢复需要未来扩展到新的领域，以支持更大的、恢复的种群，因此有必要指定地理位置遥远或目前不适合的土地为关键栖息地。

制定这一论点需要理解科学在支撑整个欧空局复苏主题中的作用。由于这起案件的技术性质，我作为一名生态学家和法学学生的身份尤其有价值地传达了为什么这个包裹对物种的生存至关重要。


一个经过七个月的研究、写作和编辑，此案最终在最高法院进行了一个小时的口头辩论。

法庭在辩论中意见分歧。保守派法官关注私人土地所有者的权利，而自由派法官则倾向于支持FWS为物种未来生存指定必要栖息地的权力。

毫无疑问，这片关键的栖息地目前不适合人类居住。这只青蛙需要开阔的大草原树冠长叶松，但目前的土地是密集管理的火炬松。然而，根据ESA的指示，内政部长必须指定这样的栖息地，只要该栖息地是必要的，并可以通过“合理的改进”变得适宜居住。所有法官面临的关键难题是:到底什么是“合理”?

法官埃琳娜·卡根（Elena Kagan）认为，“这是一个违反直觉的结果，即法令倾向于将物种排除在外，而不是指定一个只需要某些合理改进的区域来支持该物种。”

保守派大法官，包括首席大法官约翰·G·罗伯茨（John G.Roberts Jr.）都对欧空局的影响范围表示担忧。罗伯茨说，如果FWS指定了在未来采取恢复措施之前物种无法占据的关键栖息地，那么“你应该能够清楚地说明你今后所需的限制。”。

在辩论结束时，最高法院在这个问题上似乎仍存在分歧。然而，11月27日，最高法院一致撤销了下级法院的裁决，将该判决发回美国第五巡回上诉法院。该案已提交第五巡回上诉法院重新审议两个问题:“生境”一词在欧空局范围内的含义，以及鱼类和野生动物管理局根据经济成本不排除未占用的关键生境部分的决定是否适当。主要地，法院想知道生境在一审中不是生境有多重要。

在整个辩论过程中，在阅读最近发表的意见时，我考虑了我们的法庭之友摘要中提出的立场。由于全国各地的生态系统都面临着气候变化的后果，这个案例非常关键。由于没有能力将目前不适合居住的区域指定为关键区域，内政部长缺乏工具来保护足够的栖息地，以恢复暗地鼠蛙和受气候变化威胁的类似物种。

我对参与这个案子感到很有成就感。作为一名双学位学生通常是困难和难以承受的；我有时怀疑我的决心。参与此案并在最高法院见证了辩论，证实了我选择学习法律和科学。有朝一日，我有勇气成为一名环境律师，为我们未来的环境保护辩护。

凯蒂Bleau20 m.e.m.是耶鲁大学林业与环境研究学院(Yale School of Forestry & Environmental Studies)的一年级学生，正在佛蒙特州法学院(Vermont Law School)攻读联合学位。